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继续。继续。
哥
哥比我年长半打,他天生异禀,能打能跑,在村里和学校里都是“能搞的角”,一般受父母老师特别礼遇的;捉鼠抓鱼,样样精通;偷水果花生红薯,几乎是绝技了,这个我经常能捞到好处。现在已年过四十,他还常跑回老家去抓黄鳝,野兔,对抓蛇/大黄蜂/黑蚂蚁甚是痴迷,用来泡酒.于是家里的酒柜里摆满好多的黑呼呼的大酒瓶。但我不识得宝,从不喝这玩儿。听说老家里开始有野山猪了,他特来劲。这样的主,注定不是读书的料。对于农家小孩来说,也注定坎坷一生。但是,就是这样的主,性格锤炼得异常硬朗,生存能力也就不言而喻。路,只能靠他自己闯出来。在家里当老大,承上启下,真不容易。我心里清楚,无言感激。他历经辛劳起落,知道社会人情冷暖,偶尔敲敲我,人文范成不了大气候呵,我也偶尔巧妙地说他粗人一个,不懂得生活。一辈子,两兄弟,有缘,就这样,有空喝茶聊天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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